【翻译】星际迷航官小《I,Q》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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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上讲濒死的人有一种不同的阶段,第一重就是“拒绝", 书中此刻的宇宙就像是一个垂死的病人。Q目前为止被揍了几次了都... ()另外我不需要有声书都仿佛能听到他们对白的声音。Q依旧口嫌体正直,还嫉妒Data (X) 我重申一下不管文字多瞠目结舌我都很努力的保持客观了


这一节注解比较多,请多留意。我本来不太想翻译make it so,因为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代替品(但是蛋老师给了个不错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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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尖十分震耳欲聋。似乎过了好长的时间我才意识到那似乎并不是女人的尖叫声。花了我好大功夫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那种声音了。火车的汽笛声?是的,一阵火车汽笛声!

 

并且就在同一时刻,有人踢了我的肚子。

 

我不应该有任何感觉的。我不应该受到任何痛觉的影响才对。结果它反而着实地冲击着我。还刺激着我睁开了双眼,这是件好事——因为有一只脚正踏向我的脸。我立即坐了起来,那只脚刚好掠过我的头。而那只脚的主人呢,是一个高大惊慌的男人,急匆匆地穿过,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差点在像我这样的生物脸上留下了脚印——一个如果被激怒就会把他变成苍蝇屎的生物。

 

但是... 照目前的情况,我并不是很确定我还能不能这样做了,这提醒着我去做一个自我评估。我是被剥夺了能力了吗,就像之前发生过的一样?庆幸的是,我迅速发现了现在并不是那样的情况。我的力量还完好无损;我能感知到它们。但是有一种束缚和障碍施加在我的身上,阻止着我去利用它们。在最后的分析里,我认为,这种情形就等同于——我失去了力量一样... 难道是因为这个裂缝,这个深渊,它把从我身上夺走了吗?

 

我向四周看了看,维持着我的风度。

 

我站在一个老式火车站台上。站台上的木制地板已经开始腐烂,上面覆满了污渍。一辆火车停靠在月台上,又发出了一声汽笛声。那声音听着无比的凄凉,就好像一个孩童为他的母亲而哭泣。

 

就在那一时刻我对事情的感知能力分阶段地逐渐恢复,就好像一个画家在我的周围集合起一幅图画,一层接一层,每一层都在就位之后变得清晰起来。我现在还意识到,除却火车汽笛声之外我还听到了... 哭泣声,恳求声,叫喊声,哀求声——各种痛苦不堪的噪音。他们呼喊着各种名字,咒骂出各种下流的脏话,但是有那么一句是所有话语中最大声的、被重复了一次又一次:“这不会发生的。这没有在发生。这不是真的。我们会没事的,是的!”而事实是他们都像牲口那样被推搡、赶进去,而他们饱含着那种希望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至于我呢,我还努力地使自己不被踩到。被拥挤在人群中是一种十分不寻常而且令人困惑不安地经历。你要明白:我可是Q。我知道我已经说过这句了,但是再说一遍能使我感到安慰。当人们看到我过来的时候,他们会倾向于保持距离。当我莅临的时候,人山人海都会犹如巨浪一般向两侧分流。哦谢谢,我还是比较习惯周身无法被触及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样子——谁不是呢?这能提醒别人他们有几斤几两,而我又有多大的能耐,还能提醒他们我们之间的巨大鸿沟。

 

可别嫉妒我的这种能力,也别认为我有多特别。毕竟,每一个的神祈都需要崇拜者。没有一个神祈是一座孤岛[1]。无所不知,无所不识,无所不能的生物是会有一种无比贪婪的需求:他们需要崇拜者去重申他们的地位,每天都需要,周日还要重申两遍。现在对于我呢,我可不是神明,我还碰巧知道根本没有这种生物存在;但是即使是我也会时不时怀揣着这种幻想让人心痒无比。倾听我,惧怕我,避讳我,因为我是Q,是阿尔法是欧米伽,是一切的开始和终结。这讲起来十分顺耳。绝对算得上是“妙不可言”[2]

 

所以你要明白我可完全不能忍受被踩到。不幸的是,我现在对此可无能为力了。

 

然后我看到了Data。

 

他就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直立静止着,这样子看着还有点好笑呢。这意味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撞到了他,他们会被直接弹开。不可抗拒的力量碰到了静止不动的物体,这一次是静止不动的物体完胜了。令人发笑之处在于,Data还一直再给别人道歉:“我很抱歉。不好意思。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一遍又一遍,犹如一股稳定的水流。真的好精彩啊!

 

我朝他走过去。他看到我过来就冲着我以一种只有生化人才摆得出的可悲姿势挥了挥手——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像是失去了身体,失去了灵魂。我也招手回应着他,不希望让他失望。

 

车站上充满了各色各样的种族。但是无论他们的肤色是何样的,信仰着何种宗教,不管他们是蓝色的、绿色的、亮黄色的、碧绿色的,或者是粉色底带着紫色的波点的,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同样的表情:一种绝对质疑的神情,从他们的每一根纤维中渗出,从他们身上滚落犹如被沙丘中的热浪蒸腾散发而出;这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这不能够发生在我身上!

 

突然间暴动的人群分开了,然后我看到Data朝我的方向走来。他还是以那种稳定的节奏推搡开人群——礼貌到此为止。他的步调仿佛精心计划过一般:推,搡,道歉,推,搡,道歉,一路从月台的一边走到了另一边。既然他穿过人群的步伐如此出色,我决定我还是在原地看着他等他过来好了。

 

先不管那列火车和月台,这里没有任何迹象告诉我们此刻我们在哪里,或者将有什么等待着我们。头顶有一片天空,对于这点我完全不能理解。如果我们现在身处在什么裂缝里,这里可能会有天空吗?但是这里确实有天空,而且绝美异常,有着最令人赞叹不过的紫罗兰色调和一个刚刚徐徐降落入地平线的太阳,最后一缕余波渗入夜空中。

 

那列在月台上的列车.... 十分的... 十分的有趣。蒸汽机车的车头上连接着好多好多节车厢——实际上,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直能延伸至无穷无尽一般。它们起来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乘客车厢。它们看起来更像是牛车,特别为了拉牲口设计的那种车厢——不是给有情生物准备的。

 

但是人群就这样被监督们驱赶到这些火车车厢里,这些监督明显是这里管事的,而且看起来很享受自己的工作。当我看到那些监督全是来自于那些具有攻击性种族的时候我并不感到吃惊。有詹哈达人,有卡达西人,还有Kreel[3],等等诸如此类。那些最好战的,最侵略成性的,此刻都表现得和他们以往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们都手握着皮鞭和棍棒;他们都手握着牲畜刺;他们都装备着很典型的用来施加折磨的工具,那些正好适用于这种场合的装备。他们以那种最普遍不过的虐待狂都有的风味使用着这些工具。

 

我在一个刚好在我身旁跌跌撞撞经过的女人那里停下了,然后我说到:“你们为啥都愿意跟随着他们进去呢?”

 

“随着什么?”她很老,十分十分的衰老。生命里经历过的每一个磨难,她所度过的每一年,都侵蚀着她的面庞留下了皱纹。她的头发苍白而且稀疏,她的眼睛空洞无比。“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跟随着这些人啊!你为啥愿意跟着他们进去呢?”我指着那些驱赶着越来越多人群走进车厢的‘牧羊人’们。“你们人比他们多啊,你们可以阻止他们的啊,只要抵抗就好了啊。”

 

“抵抗什么?现在一切都很顺利啊。”

 

“但是...”

 

然后她就走开了,更准确的来说,她被人群涌走了。Data来的正是时候。“你还好吗?”他询问着。

 

“好吧,我的能力失效了,我还被一群对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状没有任何自觉的行尸走肉一样的怪人们包围着。除此之外,我很好,不如我们来玩一局皮诺奇勒纸牌怎么样?”

 

“这些人看起来并没有清楚的思考着。我一直有仔细的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只言片语,他们看起来并不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这也是我的看法.... 喂看着点!”我被过路的、看起来惊慌失措的Zendarian人用膊肘顶到了脸。“你觉得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呢,Data?”

 

“这很难说。他们也看起来不是很愿意去讨论他们的观点...”

 

然后我们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说话声... Picard的说话声... 就在我的身后。“你们为什么站在这里啊?”他说到。

 

Data用一种他从未表现过的近乎吃惊的表情反应着。我转过头去看他在看什么,不确定这个生化人为什么会仅仅因为看到自己的指挥官而吃惊成这样。

 

我立马就明白为什么了。

 

这是Picard,没有错... 但是他全身上下都穿着黑衣服。他的左手被一个锥形的冲击型装置所取代。他的脸色像死一样的苍白,半张脸都被一个极其复杂的用来跟踪和调节他思想的视觉机械装置所覆盖。简而言之,他已然,不再是人类。他是某种令人惧怕的十分熟悉的东西。当然,我脑海里现在立即闪现的想法是他能对我们造成多大的伤害。即使我的力量现在不听使唤了,但是这个新版本的Picard极其有可能会以最充分而且致命的模式发挥着他的能力。

 

“我们站在这里,”我小心翼翼地对这个增强版的Picard说着,“因为我们不愿意向羊群本能所投降。”

 

“你们的意愿,”那个名为博格之Locutus的生物说着,“无关紧要。你们要进入那个车厢。”

 

“我们的愿望是,”Data开始讲到 “是阻止宇宙的终结。我们正在试着——”

 

“你们的尝试无关紧要。你们的愿望无关紧要。”Locutus高举着他装着武器的手臂。“你们... 无关紧要。现在进入车厢... 否则你们将永久性的无关紧要...”

 

就在我试图从他身旁溜走的时候,Locutus用他全副武装的手臂直直的攻击了我的脸。我倒了下去一只膝盖着地,感觉我的双唇上涌流着鲜血。我用手捂住我的嘴,吃惊的看着那血迹,一点也不敢相信那是我的血液。Locutus伸出了他的臂膀。Data抓住了他的手腕,扭着它让它朝向天空的方向,使它只能无害地向空气开火。过了好长一阵子,Data和Locutus面对着面,几乎鼻尖对着鼻尖。然后Locutus十分冷静的说到:“Data... 按我说的去做,就是现在。”

 

Data表现得似乎是考虑了一小会,然后他对我说:“Q...也许我们应该配合。”

 

我一动不动,仅仅是碰了碰我正在流血的嘴。我此刻的想法很阴暗,十分的阴暗。“向那个东西合作... 那个法国火腿罐头吗?我宁愿去死。”

 

“你会被接纳,”Locutus告诉我。而且他的语气里有包含着足够的Picard气息,就是让我知道他很享受这样。

 

Data向我走进一步,轻柔地说到,“如果你死了,你将无法营救你的家人。更进一步的是,如果你的家人就在那列火车上,当火车驶离的时候你将没办法追上他们。”

 

我看着他,感到我只能顺从这个不能避免的事实。“你是在说抵抗是无效的吗?”

 

“恐怕是这样的,是的。”

 

我们慢慢的走向列车。Locutus走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我们,一晃也不晃,一点也没有把他的注意力从我们身上转移。就好像他预料我们会搞出什么大动作,在最后一刻做一点逃脱的尝试一样。这种念头在我们被卷入包围着我们那涌动的人浪的时候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我们想要抵抗,我们现在也孤立无援。遇到Locutus这件事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是在车头的地方遇到他的,所以碰巧的是我们现在被赶进了第一节车厢。如果我要一节一节的进行搜寻的话,我一定会从一头找到另一头的,即使我一点也知道我到底应该如何开始。这是一种极其令人不安的感觉——对于事物一无所知的感觉。无所不知的生物一点也不擅长即兴发挥。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Picard的声音。“Data!”他叫喊着,但是这一次是完全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的。就在这一刻之前我还假设是不是在我们坠入这个奇异深渊的时候Picard被直接转变成了他之前的博格身份。但是,我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现在呢,面前的这个人才是他本人,真正的Jean Luc Picard。因为衣服变糟的缘故他看起来没有之前精神了,还有一点擦伤和淤青,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老当益壮、勇敢鲁莽和烦人。他被困在从一侧涌过来的人群之中,他们把手臂在头顶挥动着,仿佛在打着一大群的苍蝇。Picard看到了我们,然后竭尽全力的喊叫着:“Data!Q!我在这里啊!”

 

“你好啊,Picard!”我冲他叫了回去,愉快地挥动着我的手指。“你需要我俩帮你买什么吗?”

 

“啥啊?”他喊了回去。抓住讽语的精髓一直都不是Jean Luc的专长。

 

然后Locutus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和他的是同样的声音,当然,那种声调,那种语气,没有比这两种声音更加不相似的事物了。

 

“不准交谈,不准争执。交谈是没有意义的。争执是徒劳的。”他也不是个善于交谈的家伙。Locutus现在站在头节列车厢的顶上。烟雾从那个大烟囱中翻腾而出,在风将其吹散之前使得他的身影若隐若现。他在他所矗立的地方看起来是如此的摄人心魄,很明显他一点也没有打算容忍任何给他造成麻烦的家伙。

 

当Picard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他的头突然转向。他不相信他眼前所见到的。我们现在就在头节列车厢的大门口。那些守卫极其的尽责犹如具有魔力一般,不出一会儿功夫我们就被唐突的塞进了列车车厢。那扇巨大的门戛然关上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这种黑暗,就在这一小会,现实在我的脑海中正中要害... 我们现在和其他成百上千的种族被关在一个拉牲口的列车车厢之中。情势看起来十分的黯淡。

 

我呼喊着,“Q,q!”但是一点回应也没有。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只能时不时听到吸鼻子和抽泣的声音,还有那股臭味...

 

听明白了:所有的生物都会散发出气味来——这是一种很好的说法。这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自然规律。通常这些气味会被频繁的洗浴所消除,一般来说是一天一次。但是如果我愿意的话,我觉得有的个体可以考虑几个小时洗一次澡!就像你能想象得到的那样,现在的情况十分让人焦虑。无论之前他们用什么方法去控制这种气味,在现在的情形之下,一点都没有发挥作用。我能告诉你,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嗅觉经历。

 

过了几分钟,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

 

我们仿佛一群乌合之众[4]来自于宇宙各个角落的生物们就这样被紧紧地打包装箱在一起。Picard朝我这里走来。他看起来十分吃惊,被动摇了他的核心。“你看到他了吗?”他问着,我能辨别出那并不是一个反问句。他现在明明白白的觉得他的感觉欺骗了他。

 

“是的,Picard,我们看到他了。”我说着。

 

“我估计,”Data用一种很正式的语气说到,“你是在说Locutus."

 

"我当然是在说Locutus,Data!”Picard顶了回去。然后,不费吹灰之力,他让他自己又冷静了下来。“对不起,Data。我不应该这样向你讲话。”一个再典型不过的Picard了。现在全宇宙都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他面对着他那有血有肉的,来自过去最可怕经历的幽灵,Picard还是更关心要以礼相待他的生化人宠物。礼仪这种东西:生活中不能忍受着它,离了它又活不下去!

 

“没有必要感到抱歉,舰长。我对感到冒犯可没有什么经验。”

 

在这种情形之下,令人感到赞叹的是Picard还能够微笑得出来。然后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怎么可能呢,Q?Locutus和我能够同时出现在这里?”

 

“Locutus是你过去的一部分,Picard。你对于来到这里没有一点记忆吗?”

 

“当然没有。”

 

“这可能是一个时空交错事件,”Data指出。

 

“是的,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哦!看着点路!”我在不知什么人撞到我的时候回过了头。那是一个庞大又结实的男人。我狠狠的把他推了回去。

 

“我认为Data差不多指出了事实,”我继续说道。“我们目前讨论的是这个宇宙的终结,但是这样说其实并不准确。这其实是多重宇宙一同走向了终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能够看到其他维度的事物在此显现身影就合情合理了。”

 

“所以他...”Picard不由自主的向上扫了一眼,想着他那来自过去的可怖的幽灵还潜伏在车厢的顶上,“是来自于另一个维度... 一个平行空间... 一个我从来没有被救回来的... 我还继续作为Locutus而存在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刻火车的汽笛声响了起来,火车向前摇晃了一下。

 

Picard看到了一个瓦肯人坚韧沉静地站在角落里。如果一个人是在寻求明智且具有逻辑性的观点的话,瓦肯人是个好去处。我必须得承认,即使是我们Q也觉得瓦肯人是最具有魅力的种族之一了。虽然并没有和我们处在一个层次上,当然啦。但是在所有我遇到的种族里,他们的确有不让他们自己看起来过于愚蠢的潜质。

 

那个瓦肯人是个中年人,他的两鬓开始变得灰白。他看起来正在冥想中。“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打扰了!”Picard说到。“您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他用着一种平静审视的眼神打量了一下Picard, 然后说到,“我们哪里也不去。”

 

“我求你再说一遍?”

 

“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种情形完全不可能发生,”这个瓦肯人说到。“表面上看来,我们似乎从我们的家、我们各自的生活和工作中被毫无明显理由地掳到了这个未知之地,挤在这样一个奇怪的运输工具之中。这不可能是真的。这样的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这一点也不符合逻辑。”

 

“是的,但是.... 这一切就在发生啊。”Picard轻柔地的回复到,觉得他有必要让这个瓦肯人看清局势。

 

那个瓦肯人摇了摇头,似乎看上去有点被逗笑了。“这是一种循环推论[5],先生。事实是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因此,这一切就并没有真的在发生。”

 

自然而然的,Data肯定要把他的金色鼻子顶过来凑个热闹[6]。“您这个也是一种循环推论啊。"

 

“或许吧。但是这符合逻辑。不过,这种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具有现实基础的这种想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荒谬的。推测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种幻觉或是一种梦境要比这种想法更具理性。也许某一次心灵融合出了什么故障,或者一种我所无法的疾病降临到了我的身上。最简单的解释往往是正确的解释。”

 

“奥卡姆的剃刀,”Data说到[7]

 

那个瓦肯翘起了一边眉梢。“苏塔克的第五原则。”

 

“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我插了一句,但是没人觉得很好笑。

 

“英雄所见略同,"Data观察着,说到。当他说着... 这句不痛不痒的小评论的时候,他是看着那个瓦肯人而不是我...

 

“真是个令人陶醉的讨论啊,我当然愿意收听完每一分每一秒,但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我说到。“我的家人不在这节车厢里,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再在这里继续停留了。”

 

但是Picard看起来还没怎么打算就这样离开。他决定把让所有人意识到当前的局势当做一种挑战。所以,他卯足了他的演说家气场然后喊了出来,“你们所有人... 听我说一句!你们没有必要向此屈服!我们能占领这列火车的!我们可以暴动,我们可以击败它,我们可以... ”

 

 

“你到底在瞎说什么啊?!?”一个声音尖叫到。“现在什么毛病也没有啊。”

 

“什么毛病也没有?你们就这样让什么未知的压迫者这样控制着你们,为了一个一样昏暗不清的理由将你们运送到一个你们也不知道地方去。你们怎么能说什么毛病都没有呢?”

 

“现在什么麻烦也没有。没有什么是出了毛病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整节车厢里充满着类似的情绪。“没事啊。没出什么毛病啊。别惹麻烦了!”

 

真不愧是Picard,他又继续着他的辩论。"听一听我的话!”他说着“这是一个事实:就算它听起来极其的不可思议,某种力量,某个生物正在威胁着整个宇宙的结构!我们,我们所有人,就这样以一种我们难以理解的理由被置于这样一种磨难之中。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起而反抗,去让那个在不知是谁、不知是什么的背后主使者明白我们一点也不能容忍这一切!我们可不是什么被戳来戳去赶来赶去的牲口。我们是人啊!我们是有权利去控制着我们命运的有知觉的生命啊!现在谁愿意跟着我呢?”

 

我必须得承认,这是一出灿烂无比精彩绝伦的表演,在一般情况下,这样的雄辩足以让最倔强的个体高吼到,“我们愿意跟着你,Picard,我们愿意跟着你赴汤蹈火!”

 

但是他现在得到的唯一答复是一个个空白的眼神和困惑不解的表情。然后又是那个瓦肯人,以一种只有瓦肯人在表达意见的时候才会显示出的权威气派说到,“现在什么麻烦也没有。现在的一切都没有... 真的在发生。”如果Mary Baker Eddy能听到他讲话,她一定会从坟墓里爬出来,亲吻这个瓦肯人的嘴唇。[8]

 

“你们为什么拒绝接受一个明显不过的事实呢?”Picard还击到。

 

“感觉可以被欺骗... 不是吗?”那个瓦肯人说着,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我被吓退了。我完全不明白这个瓦肯人为何要专门冲着我说这句话。毕竟,我刚刚心里还在想感觉是多么的不可信,特别是在这么陌生的情形之下。我现在有一种感觉,每个人都在针对着我。

 

这时候有个人在车厢的后方喊了回来,“现在发生的一切当然是真的啦,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好的。一切都会恢复原样,无论如何我们现在都没有身陷险境。为什么... 他们只是带着我们去某个地方兜一圈风,然后我们就会被送回我们的家乡,没有什么更糟的事情会发生了。”这个带有波丽安娜效应[9]的观点立马得到了全场的赞许。

 

“你错了。这一切并没有真的发生,”那个瓦肯人反驳到。“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真的在这里。但是如果你所相信的一切是真的,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做任何的动作。在这一点上,我们观点一致;只是为了完全不同的理由罢了。”

 

我希望这一小截对白能够给读者暗示出现在的情形是多么的荒谬可笑。我觉得我现在好像在什么‘穷人哲学课堂’,现在再呆在这里可能会拖很久很久。

 

我像一个小学生一样举起了我的手,说到,“Picard,我已经说了我们现在没理由呆在这里了,鉴于这个谈话十在是乏味无比,我们能不能就此罢休呢?我们可以继续搜索列车了吗?!”

 

我可想不起来我曾在Picard的脸上看到如此灰心丧气的表情。“是的,”他轻轻说着。“是的... 我也觉得再也没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了。你是对的,Q。”

 

“我最爱的四个字,”我说到。“现在,对于我们该如何离开这里有什么想法吗?”

 

“Data先生——”Picard说到,然后他向车厢的另一面墙挥手示意着。起初,我以为他是在向Data请教建议。但是然后,我看到Data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既然他俩一起共事了这么久,Picard只需要说几个字。他只需要点个头就能给这个生化人足够的指示。

 

我很讨厌承认这点,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我嫉妒他们这种关系。在我游荡于星系间的无数个岁月里,我从来没有一个可以以这样的层次交流的人。就算Q女士也不行。理所当然,我们可以通过分享思想交流,但是所有的Q连续体成员都可以这样做。但是这和‘对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你所想’之间是有本质的区别的。这需要一定程度的自信和信任——看起来多么的令人赞叹啊,但是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

 

当然啦,我才不会告诉Picard这一切呢。所以我只是这样说到:“是啊,Data,马上开工吧,继续.... 快点... 快点!”

 

没有丝毫的犹豫,Data就径直冲到了车厢的另一面墙那里,然后把他的手直直地顶着墙面。瓦肯人略带着一点兴致看着Data正在干的事情;也许他认为这个生化人是在和车厢进行心灵融合吧。他只是在安静的探测着这车厢的墙面,在上面施加压力,感受它的延展性。然后,想都没想,他举起一个拳头,直直地贯穿了木条。木板碎裂成片,一股风从墙面的开口处钻了进来,让人感到十分的清爽。不出一会,Data就开了一个足够一个人穿过的大洞。

 

Data回过身来,示意让我们过来。我们清理了剩下的木板,然后好好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我不觉得我喜欢我所看到的一切。我们正以一种无与伦比的高速飞驰在轨道上,车轮噼里啪啦作响犹如断奏的雷鸣。这种在车厢之间跳来跳去的想法迅速的失去了它的光彩。我不知道在这个领域里我有多少自我保护的能力,但是我开始怀疑,这个答案是:非常的少。我现在已经感受到了肌肉酸痛,寒冷,和不适。基于这一点,我必须得相信,以我们现在的速度,从车厢上滚落对于我来说只有不幸的结果。而对于Data呢,我觉得他应该可以以最小的风险经受这样的坠落,但是对于Picard和我来说这可一点都不妙。

 

更糟糕的是,车厢被一个被我预想希望的窄得多的耦合器连接着。在我需要我力量的时候它又在哪里呢?!

 

有趣的是,Picard没有看着轨道;他在看着车厢顶。“你在找Locutus吗,Picard?”

 

他点了点头。

 

“害怕他所代表的东西吗?”

 

Picard的眉毛皱了起来。“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担心他所带来的安全隐患。我们不需要他在我们的头顶开火。”

 

Picard在这段旅程开始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可一世高傲自大,我有点高兴现在的他看起来不那么傲慢了。“根本不是这样的好吗,Picard。”我说到,奸笑着。“我看到你在车站时看着他的眼神了。那种想法使你感到害怕,让你在畏惧中动弹不得。”

 

“我已经对此释怀很久了,Q。”

 

“一个人从来不可能对心魔释怀的。”

 

“你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Q。”

 

“好啊,彼此彼此。”

 

Picard在轨道后轻蔑的看着我,然后他转向了Data。“Data,你能帮我们移动到另一节车厢吗?”

 

“是的,长官,”Data自信的说到。他这个人有一点大有用处:一个人类在说这样的回答的时候可能是一种虚张声势。然后那个人不得不卸下自己的勇气,好好审视自己夸下的海口。但不是Data。很明显他已经对局势做了充分的分析,考虑到了各种变量:什么他能做到,什么他做不到,然后基于所有的信息得出结论——那即是这件任务是在他能力范围之内能够完成的。

 

“那就这么干!”[10]Picard说到,我爱死这句了!多像Picard啊。我们的英雄才不会简简单单说一句“动手吧”或者“祝你好运”再或者“让我们开始吧。”不,他必须如此这般宣告出来,“就这么干”Picard是一个迷恋于驾驭自己命运的人。难怪他能够轻轻松松的驾驭Q连续体里‘精神现实’最根本、最基础的概念。他是一个惯于根据自己的需求去塑造现实的人。“就这么干”可以完全被翻译成,“就让现实变成我想要的样子吧。”

 

这个该死的男人。如果在不同的情形之下,他甚至能当一个说得过去的Q。

 

Data踏上了那个耦合器。既然他已经决定了这么干,他就没有必要再去再三思量或者是犹豫。他就是这样做到了。十分令人称赞,是的。就是以这样轻快、坚定的步伐,他穿过了耦合器,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他的制服夹克和裤子在风中荡起了波澜,但是他的头发还是服服帖帖的。我觉得他应该是用天然树脂梳头的。相邻的车厢只有几步之遥,但是对于一些人而言,这短短一段距离仿佛有几英里那么远。不是说Data。他能轻松的跨过街道走到面包店里。

 

Data继续去击打另一节车厢。我只能想象墙那边人们的反应了:站在那里,也可能是蹲着,此时此刻有一只金色的拳头突然穿过了墙面。Data有可能还会表现的十分有礼貌呢。他老是这样说着,“对不起。”“打搅了”“我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

 

仅仅用了几秒钟,Data就为我们开辟了一条迈向下一节车厢的路。

 

“您先请,我的船长,”我以一种嘲弄的语气致意着。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Picard踏上了耦合器。他一开始还移动的比较坚定,但是铁轨忽然摇晃了一下,让他的步子蹒跚了起来。在这个舰长就要失去平衡的时候,眨眼之间,Data抓住了Picard的手腕。就那么轻轻地一拽,Data把他的指挥官拉到了另一节车厢。然后他转向了我,伸出了他的手。我在想我好像一个刚刚参加社交晚会的年轻贵妇人。“为什么啊,Data,我没想过你关心我的。”我用着我最腼腆的口吻说着。

 

我踏上了耦合器然后僵住了。我脑海里现在所能想象的只有我跌落在铁轨上——然后摔死。真的,我现在表现的有点夸张了。我会死吗?——我当然不会死啊。我这么伟大怎么能死呢。我可能会就这样...消散,即便如此,还是会被成千上万个人当做好朋友和好导师铭记着。一个随遇而安的灵魂,一个活泼的[11]... 一个...

 

“Q,快点啊!”Picard叫喊着。“你需要我去帮你吗?”

 

当然,我此刻所需要的仅仅是将我从我刚才的幻想中拉出来。我就高昂着下巴,带着一种我几乎感觉不到的自信感踏上了耦合器。我感觉那玩意在我的脚下晃来晃去,但是我试着不去注意它。我又迈出了轻快的三步,然后我开始晃悠,Data用拉着他舰长时同样的自信把我拽了上来。他把我拽到了另一节车厢里,然后我们就被那股气味所淹没,那股由被幽禁着的、处于不同程度恐惧的生物们所发出的气味。不过这一次,我很高兴我还能闻到这种气味。

 

我提前准备好迎接一片来自于乌合之众的抗议声但是...

 

没有。什么都没有。这节车厢里,每个人都坐在座位上,他们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盯着:朝着那扇巨大的滑动门。每个人都看着那扇门,摇着头。

 

这看起来几乎好像他们正在进行什么奇怪的宗教仪式一样。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摇着头,慢悠悠,还带着稳定的节奏感,看着着实让人毛虎悚然。“不”,他们低声嗡鸣着,“不,不,不。”

 

我叫喊着,试着寻找着我的家人,但是得不到一点回应。他们不在这里。说实话,我甚至都很难以相信现在在眼前的这些人是不是都真的在这里坐着。他们看起来完全和他们所处的环境相脱离,比我们刚刚离开的那节车厢里的景象还要深刻。不。不。不。不。

 

“你们为什么要摇头啊?”Picard质问着。这个男人真的很难少管闲事。

 

他当然一点回应也没得到。他为什么应该得到回应啊?他怎能得到回应呢?如果他是被一群正在拒接接受他们眼前发生的一切的人所包围着,他们怎么又能感觉的到Picard的问题呢,甚至是感觉到他这个人的存在呢?

 

“别管他们了,Picard,”我坚定地告诉他。“这一点意义也没有。”

 

“但是——但是——”然后他什么也没说,意识到我话语里的事实。

 

我们就这样推进着我们来到车厢另一头的步伐,然后又一次,Data施展着他的‘魔法’。幸运的是当和一个像Data这样的人共事的时候,根本不用考虑到他会不会感到疲惫。

 

下一节车厢和刚才的那一节还是一样的。

 

然后是再下一节。

 

然后又过了一节。又过了一节。

 

Picard,让他不切实际的冲动完全绽放,时不时纵容着那种冲动和自己含苞待放的救世主情结。他就会这样付出极大的努力试图让这些人清醒起来,鼓励他们采取行动掌握局势。但是过了一阵子他也放弃了。

 

我们继续走着。撞击墙壁,跨过接缝。“打扰了”再撞击,再跨过去。“对不起。”从一节再到另一节。我一开始搜寻车厢的时候还抱有着极大的希望,希望我能在此找到我的家人,但是事情并不仅仅是这样的。我们每前进一步,我就越发的确信在我经受的这一系列考验的背后存在着什么其他的目标... 尽管这种想法并不是十分独创,但是有着这种宝贵的想法就能支撑着我。

 

就在我们经过另一节车厢的时候,又遇到了另一群处在不同级别否认状态的人们。Data告诉我们,“看起来这是倒是第二节车厢了。”

 

Picard和我给了他那种‘你确定吗’的眼神,然后Data又用他的拳头砸开了墙壁,我们爬了出来,踏过耦合器。我们回头看了看车厢,自觉是不小的壮举。他说对了(惊喜,惊喜)。我们马上就要达到最后一节车厢了。

 

一方面,这是个好消息。这意味着我们眼下的征途即将结束。好消息,当然,马上就跟随着坏消息。如果Q女士和小q不在下一节车厢的话,我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们了。我们可能会留在车上,我想着,然后驶往它最后的终点站。

 

但是那并不是一个我想去的地方。我的每一种本能都在提醒我这辆列车的终点站,可能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终点。除了我残存的一点点全知之外,我没有任何依据去支持这个结论。但是这气氛里就是有一种.... 死亡的感觉。就这样看着噩梦终结的过程,我感觉,大概就是如此了。

 

我看着Picard,我能辨识出他也是这样想的。Picard和我能够达成一致这种概念,说实话,有点可怕。

 

“让我们继续吧,Data”他坚定的说到。“让我们看看最后一节车厢里都有什么吧。”

 

Data依旧保有着他在整个过程当中表现出的那种自信与踏实。就在我从车厢中向前靠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两节车厢之间的距离有多远。然后是一阵雷鸣,时不时的还会带一点电光闪烁。“好极了。”我想着。“下雨吧。正是让我们旅途变得圆满的东西。”

 

我们迅速的跳过了耦合器,就在这一刻,Picard和我在跨过去的时候已经变得像Data一样熟练自如了。那耦合器仍然在我们的脚下愤怒的摇晃着,但是我们已经习惯于‘驾驭’这种震动,就好像冲浪者们花着时间去熟悉海浪的变化一样。我也不再东看西看了,我会掉下去那种可能性变得极其的小。是的,我可能在最后一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但是那是因为... 最后的一节车厢简直像是疯人院。

 

我不知道什么促使了它发生,不清楚为什么这节车厢为何和其他的车厢有着显著的分别。一个简单的事实就是:它不一样了。就好像是在疯癫的边境线上一样。不,我收回这句话。它已经远远地深入了疯狂之中——远远地!

 

我们的周围,全是喊破嗓子尖叫的人群:“这不会发生的!让这一切停止吧!他们不能带走我!他们应该带走别人的!他们要带走的是你啊,不是我!还没轮到我啊!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那股令人不快的外星气息已经被一种惊恐中的恶臭所取代,我能向你保证这种气味已经让我认为之前的味道是芳香了。我们试着喧嚣之中叫喊着,但是我们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起来这节车厢里的人们以为他们只要叫喊的足够大声,足够频繁,他们就能让麻烦滚得远远的。现在呢,多亏他们,我想起我以前也使用过这种办法,就像一个孩子重复着叫喊,“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然后呢,这种方法通常会在全能生物身上奏效,但是对于低等生物们呢,他们一般都明白了这种办法根本行不通。

 

最后,我必须得夸奖他——Picard成功的让他的声音盖过了一切叫喊和大吼,“都停下!停下!这一点用也没有!如果你想省下你们的精力去改变现状的话,加入我们!打倒那些压迫着你们的人!站起来,想一想。现在还为时不晚。”这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又一次滔滔不绝的讲着他的演讲词,我还觉得十分的鼓舞人心。我有了一种圣克里斯平演讲的感觉,‘再向前冲进那臀部吧!’[12]诸如此类令人振奋人心的东西。

 

但是这一次他的确有了反响。不像其他车厢的人只会空洞的看着我们。哦不。这一次他们好好的看了一眼我们然后.... 进攻了!



译注:

[1]: 原文是:没有人是一座孤岛,no man is an island,约翰多恩诗歌,带有一点玄学意味。Q此处把“人”改成了“神”

[2]: 法语“je ne sais quoi”,直译是“我不知道”,引申义是一种比较讲究的去说“妙不可言”这种情绪的说法。

[3]: Peter David在另一本官小里原创的和克林贡人发生过冲突的种族。

[4] motley crew,特指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一起进行抵抗示威活动之类。

[5]: 循环论证、循环推理、或循环证成,是论点的真确性最终由自身支持的推理方式。 循环论证或循环推理有时也泛指包括循环证成、循环因果、循环定义、循环解释等各种有循环形式的陈述(维基百科)

[6]: stick someone's nose into——多管闲事/打探消息,这句一般不用把鼻子翻译出来,但是data的鼻子是金色的,为了保持原有的幽默口吻,还是把鼻子这句留了下来。

[7]: 奥卡姆剃刀,又称“奥坎的剃刀”,拉丁文为lex parsimoniae,意思是简约之法则,是由14世纪逻辑学家、圣方济各会修士奥卡姆的威廉提出的一个解决问题的法则,他在《箴言书注》2卷15题说“切勿浪费较多东西,去做‘用较少的东西,同样可以做好的事情’(维基百科)

文后出现的苏塔克第五原则是Peter David杜撰的。

[8]:基督教科学会创始人,这一派别认为有病可以不治 纯粹靠祈祷。

[9]:  波丽安娜效应,又称波丽安娜行为或积极偏向是一种现象,指普遍人们会对于别人对他们的正面描述表示认同。这种与巴纳姆效应类似。研究表明,在潜意识层面,人脑会倾向于关注乐观向上的信息,而在意识层面我们却倾向于消极。对于这种潜意识里偏向于积极乐观的现象称之为波丽安娜效应。(维基百科)

[10]我们都知道的这句,make it so, 后面几句可能会是别人说的话分别是:go ahead, best of luck, let's do it,的确,都没有make it so那么令人印象深刻。

[11]:bon vivant, 法语

[12]:莎士比亚的亨利五世里的圣克里斯平演讲。Q这里故意把breach说成了breech。原句大意是:让我们再一次冲向突破口吧!


下一章,他们来到了车顶上,然后不可避免的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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