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星际迷航官小《I, Q》第十二章

本章文字游戏比较多。本人能力有限,有一小段不能很巧妙的翻译出来 orz

再一次,Q还是那个Q,即使是面对唯利是图的福瑞吉人,也这么.... 不讲理。(不是

可爱到译者捂心口的小细节... 


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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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的期望。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会发生,也不知道如果我将降落的话,我会掉落在何处。换句话说,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即使如此,不知怎么的,我也没预料到我会面朝地降落在一堆干草垛上。

 

此时此刻,考虑到我几百年前在那个跳伞者身上搞过的那个恶作剧, 我感觉到无比的讽刺。但是这种想法迅速的飘走,我集中精力开始考虑其他的事情,比如说呼吸。因为我面朝地的姿势,呼吸变得有点费劲。那种在一堆干草垛里被闷死的前景可一点都不吸引人。

 

我挣扎了一会,迅速地意识到当你陷在干草垛的时候会很难施展杠杆作用。我每一次将手向下猛推,想要将自己举起来的时候,却陷得更深了。这就好像是陷在了毛茸茸的流沙之中。终于,我成功地翻了个身,这样我就能后背朝地躺着了,吮吸着清新无烟的空气。当然了,空气中还弥漫着特征明显的动物们的臭气。

 

我坐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及其有失风度的尖叫。我向身后摸索着,从臀部拔出了一根针。

 

“我懂了。”我咕哝着,然后把那根针又重新塞进干草垛里,让它等待着下一个毫无戒心的傻瓜。

 

我不太能明白接下来发生在我身上事情。这一切看起来都犹如田园诗一般。天空是如此的明亮,我甚至需要用手遮挡住眼睛。然后我意识到这里并没有太阳,只有一片亮光。

 

然后我朝四下看了看,发觉我身处一个巨大的露天市场之中,帐篷和小商铺排成一列一列,每一家商铺的生意都非常兴隆。我必须要坦白,考虑到我之前造访的两个地方,现在能从一个集市开始实在让我松了一口气。这个市场生机勃勃充满活力,人们激动地为了各色各样的小摆设讨价还价着。

 

自然而然,我等待着别的厄运降临着。如果在这个噩梦里有什么还是永恒不变的,那就是这个了。

 

然后又不知什么臭臭的、巨大和热烘烘的东西撞在了我的脸旁。我转过去,看到了一个看起来令人作呕的生物,它看起来像是地球的骆驼和Terwillian Dungoff混合起来的东西。它用它棕色的大眼睛看着我,又轻轻地推了推我。很明显,我挡在了它和它的食物中间了。

 

我坐起身来, 看着那个生物把鼻子扎进干草垛里,就在距离我脸刚才着地不到两英寸的地方,它发现了一窝的蛆虫,然后津津有味地吞食了它们——要是我我就用芥末做佐料。就在我站起身看着它的时候,我听到干草垛的另一边传来了一声大叫,“狗屎![1]谁把这根该死的针放在这里了!”

 

“Picard”我惊呼一声,没错,是的,是他。他从干草垛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他的秃头在天光之下闪闪发亮,又过了一会儿,Data在他旁边的位置冒了出来,他们看起来就和我一样吃惊。

 

“Q!你活下来了!这怎么——?”

 

“我开始想到,Picard,这整个冒险的全部意义在于,冲着我们尽可能多的堆积着难题、谜语和困惑,看看我们到底能承受多少。”我说到,在周围看了看。然后我瞪着Data看了一会。他看起来冷静又泰然自若,和他不久之前的样子没有一丁半点的接近。“你现在感觉更镇定了吗,Data先生?”

 

“我... 感觉... 非常的好,谢谢关心。”Data冷静的说到。

 

“实在是一场精彩的表演,Data,我希望我们下一次不再需要你这个样子了,”我说到。

 

但是再一次,Picard在看起来被他的生化人折服的同时,还看起来有些担忧。“是的,Data,你那会到底怎么了?我从来没见过你处于那样的状态。”

 

“我自己也没经历过,长官,是的,是我下的决定,为了契合我根据我们当前局势所推断的理论所以才开启了我的情绪芯片。”

 

“我洗耳恭听,”我说到。

 

“好的。在分析我们目前正在进行的长途冒险的时候,我想起了20世纪的一位博士,Kübler-Ross博士,她观察到,在面对死亡时,晚期重症病人一般会经历五个阶段:怀疑或拒绝;愤怒;讨价还价;绝望;以及最终的接受。我们现在不仅面对着自己即将灭亡的威胁,还有整个宇宙的死亡——这可不是件小事。我们在这个旅途上所经历的,正是一个晚期病人正在经历自己走向死亡旅途的一种实体化,一种具象化的意识。每一步或者每一层的意思都被不同的区域所定义,每一个区域都存在着路过的或者是被困其中的生物。”

 

我瞪着他。“太好了。如果我理解你的意思无误的话,我们目前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隐喻之中。”

 

“我不会说得那么言简意赅,但是就所有的意图和目标来看,是的。这是正确的理解。”

 

“Data,这太荒谬了。”我说到。

 

Picard转过头来看着我。“你有更好的解释吗?”

 

“是的。解释就是这个宇宙发疯了,就在它死亡的阵痛之中,它的疯狂已经达到了一个辉煌的新高度。但是事至如此,我已经不在乎我们在哪,我们为什么在这儿了。我唯一在乎的是... ”

 

然后我停下了。我感觉到了什么。

 

当一个人失去一条肢体——一条胳膊,一条腿,不管是什么——他们经常会在它已经消失不见之后还能感觉得到。它被称为肢幻觉痛。失去的胳膊仍然会隐隐发痒,即使那只手臂不知已经在什么地方的垃圾桶里腐烂着;膝盖会抽搐,即使并没有腿在下方支撑着。这就是幻肢痛。

 

我感到了。一种可怕的感觉,它刺痛着,一种我能够触及到已经从我身上被切除的什么东西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我想这一定不只是什么精神上的幻觉。

 

“我儿子。”我说到。“他在这里。我的孩子,q,他就在这里的什么地方。”

 

“哪里?”Picard问询到。

 

“难道你不明白‘什么地方’这句的意思吗,Picard?”我暴躁地反驳着。“我不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他可能就在一个帐篷里,他可能在周围游荡,但他一定就在这里不知什么地方,就在这一层。”

 

“那他的妈妈呢?”

 

我摇了摇头。“不。不,她不在这里,她在别处...  请不要问我那个别处究竟是哪里。我一天能忍受的迟钝只有这些了... 即使我们身处的地方白天和黑夜都毫不相关。”

 

“你怎么知道的呢?”Data问到。

 

 

“那是因为...  他就像是一阵痒感。就好像我能挠两下一样。[2]

 

“肢幻觉痛,”Picard说到。

 

“非常好,Jean-Luc。这就好比有那些时候,你发觉自己有一种偶然的冲动,想要去拢一下自己的头发。”

 

在Data还在思索着那个关于头发的玩笑的时候,Picard问到,“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先超哪个方向进发呢?”

 

我沉思着看了看四周。“当一个人想尽可能多的获得答案的时候,最好的去处是拥有最多的人的地方。”

 

我朝着大概几百码远处的一个尖塔指着。“我猜想那个尖塔就是集市的中央;我们过去看看吧。”

 

“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地方了。”Picard赞同到。然后立即就动身了。

 

一路上,帐篷里和店铺门前的人们招呼着我们,试图让我们来去看一看他们的商品。“瞧一瞧,看一看!”他们这样大叫着。“本城最实惠!你不会后悔的!”我们无视了所有人,继续朝尖塔集中着注意力。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达了。和这个尖塔相连的,是一个巨大而且五颜六色的帐篷。一排来自宇宙各处的生物们从帐篷的大门一直延伸到集市上。我倾向于直接插队到他们的最前面。

 

“你以为你要去哪里呢?”Picard问到。

 

“到最前面去。”

 

“还有别人也在排队呢。”

 

“所以呢?”我不耐烦地说着。

 

Picard叹了口气。“Q... 看看四周吧。这里排了好多人呢,他们有的身材极其巨大,而且看起来还极其的原始,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你难道不认为,这一次,我们应该试着避免一次斗争吗?因为说实话,我现在开始变得有点疲惫了。”

 

我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看起来是个合情合理的请求,而且这条队列看起来移动地很快。几乎快得有点过头了。起初我想着帐篷里肯定有点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发生了,但是我接下来注意到,在另一头,人们带着笑脸走出来了,就好像,如释重负。

 

“那好吧,Picard。这次听你的。”


(这里有一段破主翻译不出来:

我大概写出来,queue——‘队列’这个词和Q同音,所以Q以为是在说他而不是队列,不过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因为实在想不出Q能和Queue在中文有什么谐音,我会把原文粘贴在下方):

 

“好,我们queue up吧。”

 

“Q up?”我说到。“我去哪儿?”

 

“站到那个队列(queue)上啊。”

 

“什么Q?”

 

“那个queue啊,Q。”Picard急不可耐地说着。“那条列人群,那个queue线”

 

“如果有一条专门给Q的线,那我们就站在那条线上吧。”

 

Picard冷冷地看着我,说到。“就.. 站在这儿就行了。”所以我们就站过去了。

 

 

谢天谢地,队列前进得很快。

 

当我们进入帐篷的时候,里面又湿又臭;显然不是我们目前为止遇到的最臭的气味,甚至比有的气味还要更好闻。正中央有一个小小的隔间,每个人都进去去见一个私人听众,隔间的前后都被帷幕遮挡着。既然我现在机会更近距离的观察这些人了,我情不自禁地注意到发生在这些人身上不可思议的变化。当他们走进帷幕的时候,还看起来惴惴不安,但是他们走出来以后,他们就这样迈着轻快的步伐,无忧无虑。这实在是极其的有趣。

 

 下一个轮到我们了,Picard冲着我耳语到,“Q,看起来我们好像要去看那个幕后的人了。”

 

“快点进来吧!”从里面传来了一个说话声。

 

我们走进去,这里坐着我见过的最干瘪衰老的福瑞吉人了。他身上罩着一个巨大精美的斗篷,起码比他的身材大五个码。他的嘴角挂着招牌式的福瑞吉式奸笑。他都没有在看着我们。却在整理着他左边放着的一堆贵重物品,看着就比他右边的那一堆要略微小一点。我用“贵重物品”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经过了深思熟虑。我又想起了那句谚语:一个人的金子是另一个人的垃圾[4]。黄金压制的拉蒂金,钻石,红宝石,沙子,干硬的粪便,猫王的照片,嫩枝,干唾沫... 都无所谓。只要你认为是珍宝,他都收入囊中。

 

“有什么支付形式是你不接受的吗?”我问到。

 

“信用卡,”他回复到。“还有星际不通用的支票。除此以外其他的形式我都”他抬头看着我们,然后专门看了我一眼,说完了这句话——“可以接受的”

 

然后他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尖叫。

 

他试着站起来逃跑,但是唯一发生的是他的椅子向后倾倒,也把他下去了。“别伤害我!”他哭诉着。“别伤害我,Q!”

 

我瞪着这个可悲的、在我面前地板上瑟瑟发抖的生物。“现在可算有人懂礼貌了。”我对Picard说到。“偶尔这样一下很不错的,跟他学着点,Picard。”

 

Picard耸了下肩。

 

我又转向那个福瑞吉人。“我们见过面吗?”我问着。

 

“不!但是... 但是Quark... 他将你照片散步给了每一个在这之后来到深空九号的福瑞吉人!他说你是这宇宙间最危险的生物了!”

 

他的哀嚎变得无比的刺耳,但是我很享受他的恐惧。“啊,过奖了。”我叹了口气。“你将会吃惊于这会对你有多不利。”

 

现在他就这样跪在地上。这一幕真令人高兴。“听着... 我确定我们能够达成什么协议... 你可以拿走我一半的收入... 不... 不,全拿走吧... 事实上,你可以完全接管我的生意...  只要别用你的什么意念杀死我就行。Quark说过你可以——”

 

“他不行,”Data说到。“他在这里没有那种力量。在任何程度上都不能做到这样。”

 

“Data!!!”我咬着牙低语着。“快闭上你的嘴!”

 

这个福瑞吉停止颤抖,然后睁大了眼睛看着Data。“他不能?你不能?”

 

我怒目而视着Data。“太感谢你了。”

 

就像这样,这个小怪物停止发抖。就在他坐回位置,掸着身上尘土的时候,他说到,“所以.... 你们有什么想请教大尊者[5]的吗!你是来寻求赦免的吗?”

 

“大尊者。”Picard看上去有点吃惊。“大尊者是福瑞吉人的——”

 

“我知道他是什么。他是福瑞吉人的头头。我知道这点,即使我从来没有... 这个‘荣幸’去.... 认识他。”

 

 

“我认得你,Q... 但是我不认识这两个人!”尊者不耐烦的说到。“他们是谁啊?”

 

“这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说到,指着Picard,然后又指着Data,说到,“然后这位是他的‘大嘴巴’助手,华生医生。”

 

“实际上,”Data说到。“一般我是那个夏洛——”

 

“现在可不是时候,华生。”我好奇地看着尊者。“赦免,你在说什么啊?”

 

“这可是我的生意!我给其他人提供赦免,如果你没意识到的话,我除了是整个福瑞吉联盟的统治者之外,我还是他们的宗教领袖。”

 

“你们还有信仰?”Picard吃惊地说着。“我还以为福瑞吉人只崇拜金钱。”

 

那个大尊者直愣愣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没啥。什么都没有。”

 

“好的。不论如何,我”然后他自命不凡地捶着胸口,“是最重要,也是这个集市里唯一的宗教人物。很幸运的是,我对超过300种不同种族的宗教都十分的了解。如果我不了解的话,我也能瞎编。”

 

“那么这个和赦免又有什么关系呢?”

 

尊者绷直了他的袍子,然后又坐下来了。“我赦免人们的罪行。他们来过,一次一个人,或者是一个人,就是来像我请求宽恕。这实在是太令人愉悦了。而且我还做得很认真呢,倾听他们的罪责,然后再对他们说几句含糊不清的又能消除他们罪责的话。然后他们就会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很多人出去以后又会继续犯罪,然后他们就会请求更多的赦免。这是很棒的骗人伎俩,啊不... 我说很棒的生意。”

 

“然后每次,他们都会给你交费。”Picard苦笑着。“尊者,你难道... 没听说过,你不能把金钱带走吗?”

 

“福瑞吉交易法则第九十七条:‘如果你不能将它带走,那你就别走’”尊者答道。

 

“你别无选择了。”Data说到。“宇宙末日正在降临。”

 

听到这句,尊者笑道。“我看出来你们在耍什么把戏了。你希望用这弥天大谎将我吓倒。”

 

“不。我没有。”

 

“又一个谎言!再讲几句,说得再令人信服一点,你还能当个说得过去的福瑞吉人呢。”

 

Data看起来很有礼貌又困惑,但还是装着胆子说着,“谢谢你”

 

“所以你们到这里来是来请求赦免的?”他颇有兴致地看着我。“我可从来没给一个无所不能的生物赦免过——即便他现在失去了力量。我可等不急去开价了。你信仰什么宗教?”

 

“我崇拜愚蠢,你是我的新上帝。我在找我的儿子,你这个装腔作势的傻瓜。”

 

“你儿子?我为什么会知道关于你儿子的下落啊?”

 

“因为好多人都走进了你的帐篷。他们对你讲了好多好多事。说不定其中一个人提到了什么。”我迅速的给他描述了我儿子的样子。他若有所思地听完,摸着他的下巴,点着头,仔仔细细地听完了。当我说完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像一个石块一样的坐着。“所以呢?”我迫不及待地提示着。

 

“实际上,”他慢条斯理地说到。“我确实有点印象。并不说我很确定,你明白的。但是是的,我的确有印象。”

 

“你能好心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吗?”我用我最和蔼可亲的口吻说着。

 

他搓着双手。“你都有什么?”

 

“有?”

 

“是的,有。”

 

就在我正要扑过去,跨过桌子去拧断这个小傻瓜的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Picard的手正在阻止着我。

 

“继续说... ”我粗着嗓子说到。

 

“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支付我呢?进行交易?你该不会觉得,”然后他讽刺地笑着,“我会白白告诉你吗,是吗?”

 

“这个想法的确滑过了我的脑海,”我说着。

 

“好吧,打消这个想法。这种念想都是很侮辱人的。白白给你什么东西?荒谬。我还是会要求一点回报的。”

 

“我把我的钱包忘在了我别的裤子里。”我告诉他。“听着,我可没心情跟你玩游戏... ”

 

“我也没心情被你看扁!”然后他看了看Data,然后他好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他是不是某种机器?”

 

“是的,我是。我是一个生化人。”Data说到。

 

“所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尊者打断了Picard然后说到,“我想在这笔交易的时候以这个生化人作为回报。怎么样呢,听起来很公平吧。”

 

“好,拿走他吧。”

 

“Q!”Picard恼怒地说到。“我们才不拿他做交易呢!”

 

“我要是得不到情报我就不走。时间不多了,福尔摩斯先生。”

 

“我们不能丢下他。”Picard怒吼着。

 

我不耐烦地在齿间吹了口气,然后想了一会,我又看着那个福瑞吉。“你对挑战感不感兴趣呢?”

 

“挑战?”尊者看着我,眼里带着怀疑。“什么样的挑战呢?”

 

“我认为,你会发现这是十分有趣的。忘了那个生化人吧。我把我自己交出来。如果你能赢得挑战的话,我,这个银河系里最强大的生物之一,将成为你的奴仆。”

 

“前-最强大的生物,”他纠正着我。“一个有趣的提议。”他凶残地笑着。“那么你脑瓜里有什么竞赛的提议吗?智力竞赛?”

 

“简单的来说... 是的。我会说出一个你正在想的数字。”

 

“任何数字?”

 

“是的。”

 

“但是你现在没有力量。是吗,是真的吗?”

 

“如果我此刻有力量的话,”我叹了口气,“我难道不会简简单单地把你变成一堆融化的肉块然后干掉你吗?如果我有力量,你这醉醺醺的蠢货,你觉得我会在这里费尽心思向你讨得什么答案吗,至少是关于我儿子下落的答案?”

 

“有道理”尊者承认到。“我信你。所以,你会说出一个我正在想的答案吗?”

 

“没有错。”

 

“如果你不能做到,那你将会成为我的奴仆,直到永远。”

 

“还是正确的。”

 

“Q,”Picard说到,显然他很担忧。“你确定你在干什么吗?”

 

“我十分确定。”

 

“好吧,”尊者在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之后说到。“成交”

 

“六,”我毫不犹豫地说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尊者在咆哮中大笑着。“明明是一百万零三!你这个傻瓜!你是一个典型失误的受害者!最知名的教训当然是永远不要和瓦肯人发生陆战。但是还有一个就稍稍比它不知名一点的教训就是:永远不要跟福瑞吉在钱上面作对!”

 

就在他继续大声笑着的时候,我镇定地说到,“一百万零三。所以,我儿子在哪儿?”

 

这句话让他停下了。他皱了皱眉然后说到,“什么?”

 

“一百万零三。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你难道不是正在想着这个数字吗?”

 

“是的... 没错。”他此刻显然看起来十分的困惑。

 

“因为我们正在讨论这个数字,没错,但是... ”

 

“我做了我答应你的。”

 

“不,你没有!”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你本来应该用猜的!”

 

“我可没说过。”我转向Data,问着。“我和尊者的对话是如何进行对的,准确的来讲?你能逐字逐句重复一下吗?”

 

这完全是Data最擅长的事情,他清晰地说到,“你说,‘我会说出一个你正在想的数字。’然后尊者说到,‘任何数字?’,你说‘是的。’他说到‘但是你会——’”

 

“我能记得我说过什么话!”那个愤怒的福瑞吉人说到。他之前在恐惧中发抖着,现在又在愤怒中发抖着。“但是如果你在我告诉你之后说出这个数字的话,这又算什么挑战呢?”

 

“我从来没说过我会在你讲出来之前说出它。我可对你不正确的推论不负任何责任。另外,我可没有寻找挑战。我在寻找我的儿子。我们打了赌,你输了,现在告诉我你对于这个问题都知道些什么。”

 

“不!”尊者怒气冲冲地交叠着他的手臂。“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的!你作弊!这个赌局结束了,这场会面也是!”

 

这时候Picard向前走上一步。他微笑着,那笑容显得是那么的不悦。“尊者...”

 

“大尊者!”

 

“大尊者,”Picard耸着肩说到。“你肯定很好奇是什么将你带到了这里,对吗?”

 

“没错,我当然好奇过。我的船正加到了曲速,然后突然间我就跑到了这里。其他人也不是很清楚他们怎么到这里来的。”就那么一刻,就那么短短的一小会儿,这种想法看起来困扰着他,但然后他很明显的摆脱了它。“这现在也无所谓了。我成功地发了财,赚了钱。这就是我现在在乎的。”

 

“没错。好吧,让我给你解释的更清楚一点吧。我们说的是实话,宇宙正在终结。信不信由你,这也无所谓。我们此刻正在找出方法阻止它。你信不信这点也全看你自己。但是我现在强烈地建议你再考虑考虑。”Picard向前靠着,缩小了他和尊者之间的距离。他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语气里很明显带着威胁。“如果我们在这次冒险里成功了,宇宙就会恢复原样。如果那将发生,Q肯定会再一次变得无所不能。我认识他已经很长时间了,大尊者,我向你保证:他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一次冒犯,即便是十分微小的冒犯。那么如果这个冒犯还牵涉到逃避赌局和不帮助他找到他的儿子的话,我觉得,这个可以一点都不无足轻重了。”Picard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然后那种可怕的语气却在成指数级增长。“然后,他会对你做什么... 你甚至都想象不了。但你会去想象的。无论是花上一天,一个星期,一年,还是永远,你会一直这样想着,他会如何的报复你。不论你想到什么对策... 和现实相比起来,都无比的苍白,我向你保证。现在,我们也有可能会失败。我们胜算很小。但是我们还是会有可能成功的。所以你有兴趣赌一把吗?”

 

尊者就这样一言不发,持续了好长好长时间。事实上,已经过去很久了,以至于帐篷外的人大叫着,“里面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好?”

 

“闭嘴!”尊者叫了回去,声音里有些许的颤抖。然后他说到,“方位有一点复杂。”

 

“我会记下的。”Data说到。

 

“是的,你会的,你难道不会吗?”尊者有点生气地说到。他就这样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了一连串十分复杂的方位。“你们一到那里,”他说到。“那个地方的主人会帮助你的。我听说他有个年轻人在帮着他。那个年轻人听起来就像你的儿子。”

 

“谢谢你。”Picard说到。

 

尊者摇着他的头。“我,大尊者,以智(被)取胜,难以置信” [6]

 

“我不认为你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和你认为它们是什么意思是一样的。”Data说到。

 

我向Picard走进一步,对他低声说到,“致以我的赞美,Picard,刚才真的太机智了。”

 

“演绎法,我亲爱的Q。”然后就在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他转向尊者。“那个地方的领主,他有姓名吗?”

 

“是的,”尊者回答到。“他称呼自己为上帝。但没有提到他的姓氏。”



[1]: merde,法语。

[2]: 双关语,scratch an itch还意味着去实现某种愿望。

[3]:  那段只有念出原文来才能感觉到双关语好笑的感觉:

     “Good. Let’s queue up.”

     “Q up?” I said. “Up where?”

     “To the queue.”

     “What Q?”

     “That queue, Q,” Picard said impatiently. “The line, Q. The queue line.”

     “If there’s a line for Q’s, let’s stand on that one,   instead.”

[4]: 是谚语的错误用法,Q故意的。原句应该是:one man's trash is another man's treasure——一个人的垃圾是另一个人的宝藏。

[5]:借用首页翻译,译“the grand nagus”为大尊者。然后此处这个人是Zack。

[6]:括号里是笔者加的。因为原文他说自己:outwitted(被他人智取),他说的肯定是他智胜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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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Q见到他的孩子了吗(破主看的十分()激动(不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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